进入三九天,老家人也便进入了农闲时节,此时,没有了生产队长扯着嗓子喊出工,一年中多次被翻来耙去的田地也难得休息一回,男人开始外出打点小工补贴家用,女人在家纳起了鞋底,打起了毛衣。江南的山村难得的清静了起来。
进入腊月 [...]
进入三九天,老家人也便进入了农闲时节,此时,没有了生产队长扯着嗓子喊出工,一年中多次被翻来耙去的田地也难得休息一回,男人开始外出打点小工补贴家用,女人在家纳起了鞋底,打起了毛衣。江南的山村难得的清静了起来。
进入腊月 [...]
春天是槐树开花的时节,然而,我站在村前那口池塘的塘堰上,望着那一片杉木林,心中顿生一股无名的惆怅来。
这里原先是一片槐树林,每到春天槐树开花时候,整座山岭都呈现出一片金黄金黄的色彩,至于那片槐树林是天然的还是人工栽种 [...]
汉字中有许多不洁的字或词,文学创作中,一般遇到这样的字,我能绕开便绕开,能不用尽量不用,实在不行了,则找一个另外的词替代。
文学创作如此,日常生活亦然。比如“厕所”一词吧, 这是一个藏垢纳秽、污秽不堪、臭气薰人之处, [...]
女儿要出嫁了,父母请来村中女儿的闺密,陪着女儿哭个三天三夜,哭个惊天动地,哭个痛快淋漓。这就是故乡的哭嫁。
故乡的哭嫁哟,那是隐藏在女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,旁人不得而知,我曾试图走近它,了解它,可时至今日仍讳莫如深。
[...]
小时候,让我最难忘或感受至深的,是奶奶为我叫魂一事。至今想起来感觉非常神秘,也很神奇,抑或不可理解。
那时的我们不似现在的独生子女,生活在农村的我们海阔天空地玩,家长是基本不管的,甚至你回不回来吃饭也很少过问,饿了, [...]
前不久,村里的宗亲来电,告之我们朱氏宗祠已经落成,举行落成典礼之日请了一个戏班子,唱三天村戏,邀请我回家一趟,共同庆祝宗祠的落成。我欣然答应,可到了那天,因为工作上的原因还是爽约了。
尽管没有回家参加宗祠的落成典礼, [...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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